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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青年抱著大提琴,坐在公園的長椅上,閒適的拉奏著柔和的旋律,再加上大提琴的音色低沉,琴聲更加的能夠使人的情緒安定。
瑞哈夏聽見熟悉的音樂,延著樂聲尋找源頭,結果看見了演奏的青年,眉頭輕微皺了一下。
青年沉浸於演奏中,沒有注意到外界,手指輕柔而順暢的於琴弦上按壓、移動,表情專注,好似拉這首曲子事件儀式般的認真。
不同於前兩次的懦弱膽小,這般專注的青年感覺更加的......瑞哈夏晃了晃腦袋,想不到適合的形容詞。
『既然這樣也沒必要待在這了吧?』這麼樣想著,雖然音樂令他感到熟悉,好像要想起了什麼,但還是決定離開這個公園。
一曲畢,夜琰抬眸,望向男人,抿著唇,「夜安,瑞哈夏。」青年尚沉醉於音樂的情緒中,眼神不如平常溫和,帶著些許的清冷,就連聲音也是。
『啊啊,被看見了嗎。』瑞哈夏有點無奈,原本打算直接離開的。
「晚上好。」無視於對方有點清冷的話語,本來就是自己叫他不要靠近自己的。
夜琰揉揉眉心,將剛剛的情緒給散掉後,表情與平時無異,口氣就像跟朋友講話似的輕鬆,「出來散步嗎?」
「熟悉環境。」瑞哈夏皺皺眉,感覺對方的態度好像又變親近了。
「喔……你是最近才到這裡啊?」夜琰將滑到右眼前的頭髮塞到耳後,站起身,吃力地將大提琴搬起來,放到琴盒裡。
「有幾天了。」瑞哈夏隔著一段距離看著對方收琴,「不過前幾天都在樹林裡悠晃。」說到樹林還有些咬牙切齒,好似有仇似的。
夜琰好不容易將琴收好,抹了抹汗,這才有空隙回答:「晃不出去,對吧?我之前走到好像昏倒過,但還是走不出去。」青年聳聳肩,「所以我就放棄了。」
「哼。」瑞哈夏憤恨的哼了一聲,「連樹林也是個幻影。」就像這個城鎮。
「幻影嗎?」夜琰一楞,笑容變得有些虛幻,「那我大概,寧願活在幻影裡吧。」
失去的,忘記的,就這樣吧、不要想起來、不要去想,活在自己的幻想裡面。
「活在這裡?」瑞哈夏不苟同的問著,「我還有未完的事,即使想不起來也要離開。」
夜琰的笑容變的苦澀,「可是呢瑞哈夏……」青年的眼神染上悲傷,「我最喜歡的人死了,我害怕,等我從這一切之中脫離,我的兄長們,也是相同的下場。」
死?也許是記憶的作用,瑞哈夏覺得自己又聞到了煙硝味、血腥味、腐朽及燒焦味。
不自覺的又往後退了一步,晃著頭想把一切甩掉。
「即使所有人都死了,我也要回去。」拳頭緊握著,彷彿這樣就可以使自己平靜。
夜琰只是很平靜地望著男人,「但是,現在卻回不去了。」青年眼中帶著困惑,不懂男人為什麼會這麼執著於過去。
「有方法來,便有方法離開。」這是瑞哈夏一直告訴自己的,但他也很清楚的知道,試了很多方法,也沒辦法離開的這個事實。
青年聳聳肩,「看不出來你這麼固執。」夜琰歪著頭,眨著一雙深藍的眸,「不過,或許回去也算好事吧。」
「我要去確認『真實』。」夢裡的、回想起的、所有不確定的,「如果能想起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就好了。」那麼也許就能找到離開的方法。
「什麼的真實?」夜琰愣愣地望著人,很順的問了。
問出口後,青年又有些後悔了,不會又戳到什麼點吧啊?夜琰用手把臉遮住,不敢看人。
「假像之後的真實。」眼睛瞇了瞇,看著遮臉的青年,還是回答了對方的問話,但聽得出來瑞哈夏語氣很是不爽。
「……」夜琰把指縫打開些,有些心虛地看著人,「原來是那個啊。」
「不然你以為是哪個?」瑞哈夏嘲弄的語氣說著,雖說是假像,但自己可不是指這個地方的虛假。
「呃哦……我怕又不小心戳到你的隱私。」夜琰有些心虛地說道。除此之外,他更怕眼前這個男人發火,莫名的。
「呵。」瑞哈夏笑了一聲,「你對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嗎?」人與人相處,總會碰觸到對方的隱私,如果連這都怕,那就一個人活著算了。
「主要是,怕惹人發火,經過上次之後……」夜琰面露尷尬的笑容,「有些事情,有些人總是藏在心底不希望他人知道;有些事情,有些人是願意分享的。」青年說著,嘆口氣,「誰知道我會戳到什麼?」
「那你就繼續對我戒備吧。」小心翼翼的對待,怕不小心戳到什麼不該戳的,就像自己也會對青年戒備著,戒備對方的一舉一動。
『雖然兩者間的戒備意義不同。』瑞哈夏默默想著。
夜琰聽到這句話,氣呼呼地鼓起臉頰,就像小孩子一樣,「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會這樣說話。」
「那很榮幸我是第一個。」瑞哈夏微瞇的眼睛裡露出盡是對青年的輕視。
夜琰早就知道從頭到尾,這個人都對自己抱著輕視的心態,只能悶悶地瞪著人,就算抗議抱怨,還是一樣。
瑞哈夏不覺莞爾,這是青年在抗議自己對他的態度,「小狗兒,盡力讓我欽佩你吧。」這是讓自己不再輕視對方的方法。
「你還真把我當狗啊!」夜琰無力的抗議著稱呼,上次是昨天的和小子,這次是小狗兒,下次會變什麼啊?夜琰頭疼的想著。
「以你的心性,怎麼可能佩服人啊。」青年訥訥的,對於這句話的可行性,感到無望。
「哼。」抽出腰間的小刀丟向青年,小刀順勢滑到了青年腳邊,「這是最快的方法。」瑞哈夏雙手交叉在胸前,等著青年撿起小刀。
大概是不甘心吧、還有一些連夜琰自身都不清楚的情緒混雜在其中,他毫不猶豫地彎腰,將小刀撿起來。
「既然撿起了,表示你已經準備好了。」瑞哈夏的眼神變的銳利,抽出了另一邊的小刀,靜靜的等著對方攻擊,他知道自己有很多耐性可以慢慢等。
攻擊?不攻擊?夜琰在心中很糾結的想著,刀,撿是撿了,但那是憑著一股年少血氣。
真的要攻擊嗎?這個人雖然對我態度不太好(其實是很不好)但是要攻擊,也不至於吧。夜琰盯著手上的小刀,很認真地思考著。
瑞哈夏看出了青年的糾結,「哼。」又是一聲對青年的瞧不起。
麻痺的,生命很重要,但尊嚴也很重要,怎麼有人會這樣啊!夜琰在心中想著,他握緊小刀,他閉上眼睛,告訴自己要冷靜,緩緩吐息,好似曾經有誰這樣教過他一樣。
看見青年閉上了眼睛,『是要專注精神嗎?』瑞哈夏微微蹲低身子,準備好做出任何的應對。
夜琰再度睜開眼,調笑似的道:「先說好啊,我可不是蓄意攻擊你的;我還是個初學者而已。」眼神如先前見到人那樣,淡然無比。
『眼神不錯嘛。』瑞哈夏心裡這樣想著,嘴上說著:「我會記得下手輕點。」而後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,任何微小的動作都不放過,完全不像是會手下留情。
夜琰右腳往前踏的同時,身子往前傾,朝著男人奔去,手上的刀也在接近人的同時,往前疾刺。
瑞哈夏看準了時機,單手用小刀撞開對方的小刀,用空的那隻手朝對方的脖子抓去。
夜琰左腳往後一踏,腰往後傾,勘勘躲過對方的手,直起身子,蹲下身,乾脆以手撐著身子,腳便往人的下盤掃去。
這一系列的動作做完,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。
瑞哈夏在失手抓空之後,毫不猶豫的往後退,堪堪躲過對方掃來的腳,「初學者?嗯?」語氣裡帶著滿滿的不信任,果然人是不可信的。
接著趁對方還沒站起,直接朝著對方壓去,想直接制伏對方。
「……」夜琰由於想到一些事情而分神,當回過神,就已經被人押著,翻了翻白眼,「我不知道啊,很莫名其妙的就……一系列動作出來了。」
「喔?」語調微微上揚,很明顯是不相信對方的說詞,「大野狼在偽裝發抖的小羊嗎?」犀利的眼神好似要看穿對方,壓制對方的雙手也越發用力。
青年因為疼痛,眼角沁出點淚,「不相信就算了,你對個失去大部分記憶的人,要求太多了。」夜琰倔強的瞪著人。
「哼。」憤恨的不滿,瑞哈夏放開了身下的人,離開了夜琰身邊,一樣站得遠遠的。
夜琰坐起身,抹抹眼淚,「奇怪,剛剛好像想起了什麼……唔、金髮的女性……」他看了眼手上的印子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,結果,剛剛想到的事情就這樣拋到一邊了,「原來我也會這樣啊?」少年不解的自語著,手上的擦傷也在淡去、消失。
瑞哈夏看見對方的傷痕消失,皺了皺眉頭,「奇怪的城鎮。」雖然自己想試看看,卻沒有自殘的打算。
「刀,就送你了。」瑞哈夏心情變得不太好,這樣子對青年說著,轉身離去,細細想著剛剛看見的事。
夜琰對此感到莫名其妙,站起身,吃力地背起大提琴琴盒,看著那把小刀,最後鬼使神差的拿了,緩步回住處。
瑞哈夏聽見熟悉的音樂,延著樂聲尋找源頭,結果看見了演奏的青年,眉頭輕微皺了一下。
青年沉浸於演奏中,沒有注意到外界,手指輕柔而順暢的於琴弦上按壓、移動,表情專注,好似拉這首曲子事件儀式般的認真。
不同於前兩次的懦弱膽小,這般專注的青年感覺更加的......瑞哈夏晃了晃腦袋,想不到適合的形容詞。
『既然這樣也沒必要待在這了吧?』這麼樣想著,雖然音樂令他感到熟悉,好像要想起了什麼,但還是決定離開這個公園。
一曲畢,夜琰抬眸,望向男人,抿著唇,「夜安,瑞哈夏。」青年尚沉醉於音樂的情緒中,眼神不如平常溫和,帶著些許的清冷,就連聲音也是。
『啊啊,被看見了嗎。』瑞哈夏有點無奈,原本打算直接離開的。
「晚上好。」無視於對方有點清冷的話語,本來就是自己叫他不要靠近自己的。
夜琰揉揉眉心,將剛剛的情緒給散掉後,表情與平時無異,口氣就像跟朋友講話似的輕鬆,「出來散步嗎?」
「熟悉環境。」瑞哈夏皺皺眉,感覺對方的態度好像又變親近了。
「喔……你是最近才到這裡啊?」夜琰將滑到右眼前的頭髮塞到耳後,站起身,吃力地將大提琴搬起來,放到琴盒裡。
「有幾天了。」瑞哈夏隔著一段距離看著對方收琴,「不過前幾天都在樹林裡悠晃。」說到樹林還有些咬牙切齒,好似有仇似的。
夜琰好不容易將琴收好,抹了抹汗,這才有空隙回答:「晃不出去,對吧?我之前走到好像昏倒過,但還是走不出去。」青年聳聳肩,「所以我就放棄了。」
「哼。」瑞哈夏憤恨的哼了一聲,「連樹林也是個幻影。」就像這個城鎮。
「幻影嗎?」夜琰一楞,笑容變得有些虛幻,「那我大概,寧願活在幻影裡吧。」
失去的,忘記的,就這樣吧、不要想起來、不要去想,活在自己的幻想裡面。
「活在這裡?」瑞哈夏不苟同的問著,「我還有未完的事,即使想不起來也要離開。」
夜琰的笑容變的苦澀,「可是呢瑞哈夏……」青年的眼神染上悲傷,「我最喜歡的人死了,我害怕,等我從這一切之中脫離,我的兄長們,也是相同的下場。」
死?也許是記憶的作用,瑞哈夏覺得自己又聞到了煙硝味、血腥味、腐朽及燒焦味。
不自覺的又往後退了一步,晃著頭想把一切甩掉。
「即使所有人都死了,我也要回去。」拳頭緊握著,彷彿這樣就可以使自己平靜。
夜琰只是很平靜地望著男人,「但是,現在卻回不去了。」青年眼中帶著困惑,不懂男人為什麼會這麼執著於過去。
「有方法來,便有方法離開。」這是瑞哈夏一直告訴自己的,但他也很清楚的知道,試了很多方法,也沒辦法離開的這個事實。
青年聳聳肩,「看不出來你這麼固執。」夜琰歪著頭,眨著一雙深藍的眸,「不過,或許回去也算好事吧。」
「我要去確認『真實』。」夢裡的、回想起的、所有不確定的,「如果能想起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就好了。」那麼也許就能找到離開的方法。
「什麼的真實?」夜琰愣愣地望著人,很順的問了。
問出口後,青年又有些後悔了,不會又戳到什麼點吧啊?夜琰用手把臉遮住,不敢看人。
「假像之後的真實。」眼睛瞇了瞇,看著遮臉的青年,還是回答了對方的問話,但聽得出來瑞哈夏語氣很是不爽。
「……」夜琰把指縫打開些,有些心虛地看著人,「原來是那個啊。」
「不然你以為是哪個?」瑞哈夏嘲弄的語氣說著,雖說是假像,但自己可不是指這個地方的虛假。
「呃哦……我怕又不小心戳到你的隱私。」夜琰有些心虛地說道。除此之外,他更怕眼前這個男人發火,莫名的。
「呵。」瑞哈夏笑了一聲,「你對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嗎?」人與人相處,總會碰觸到對方的隱私,如果連這都怕,那就一個人活著算了。
「主要是,怕惹人發火,經過上次之後……」夜琰面露尷尬的笑容,「有些事情,有些人總是藏在心底不希望他人知道;有些事情,有些人是願意分享的。」青年說著,嘆口氣,「誰知道我會戳到什麼?」
「那你就繼續對我戒備吧。」小心翼翼的對待,怕不小心戳到什麼不該戳的,就像自己也會對青年戒備著,戒備對方的一舉一動。
『雖然兩者間的戒備意義不同。』瑞哈夏默默想著。
夜琰聽到這句話,氣呼呼地鼓起臉頰,就像小孩子一樣,「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會這樣說話。」
「那很榮幸我是第一個。」瑞哈夏微瞇的眼睛裡露出盡是對青年的輕視。
夜琰早就知道從頭到尾,這個人都對自己抱著輕視的心態,只能悶悶地瞪著人,就算抗議抱怨,還是一樣。
瑞哈夏不覺莞爾,這是青年在抗議自己對他的態度,「小狗兒,盡力讓我欽佩你吧。」這是讓自己不再輕視對方的方法。
「你還真把我當狗啊!」夜琰無力的抗議著稱呼,上次是昨天的和小子,這次是小狗兒,下次會變什麼啊?夜琰頭疼的想著。
「以你的心性,怎麼可能佩服人啊。」青年訥訥的,對於這句話的可行性,感到無望。
「哼。」抽出腰間的小刀丟向青年,小刀順勢滑到了青年腳邊,「這是最快的方法。」瑞哈夏雙手交叉在胸前,等著青年撿起小刀。
大概是不甘心吧、還有一些連夜琰自身都不清楚的情緒混雜在其中,他毫不猶豫地彎腰,將小刀撿起來。
「既然撿起了,表示你已經準備好了。」瑞哈夏的眼神變的銳利,抽出了另一邊的小刀,靜靜的等著對方攻擊,他知道自己有很多耐性可以慢慢等。
攻擊?不攻擊?夜琰在心中很糾結的想著,刀,撿是撿了,但那是憑著一股年少血氣。
真的要攻擊嗎?這個人雖然對我態度不太好(其實是很不好)但是要攻擊,也不至於吧。夜琰盯著手上的小刀,很認真地思考著。
瑞哈夏看出了青年的糾結,「哼。」又是一聲對青年的瞧不起。
麻痺的,生命很重要,但尊嚴也很重要,怎麼有人會這樣啊!夜琰在心中想著,他握緊小刀,他閉上眼睛,告訴自己要冷靜,緩緩吐息,好似曾經有誰這樣教過他一樣。
看見青年閉上了眼睛,『是要專注精神嗎?』瑞哈夏微微蹲低身子,準備好做出任何的應對。
夜琰再度睜開眼,調笑似的道:「先說好啊,我可不是蓄意攻擊你的;我還是個初學者而已。」眼神如先前見到人那樣,淡然無比。
『眼神不錯嘛。』瑞哈夏心裡這樣想著,嘴上說著:「我會記得下手輕點。」而後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,任何微小的動作都不放過,完全不像是會手下留情。
夜琰右腳往前踏的同時,身子往前傾,朝著男人奔去,手上的刀也在接近人的同時,往前疾刺。
瑞哈夏看準了時機,單手用小刀撞開對方的小刀,用空的那隻手朝對方的脖子抓去。
夜琰左腳往後一踏,腰往後傾,勘勘躲過對方的手,直起身子,蹲下身,乾脆以手撐著身子,腳便往人的下盤掃去。
這一系列的動作做完,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。
瑞哈夏在失手抓空之後,毫不猶豫的往後退,堪堪躲過對方掃來的腳,「初學者?嗯?」語氣裡帶著滿滿的不信任,果然人是不可信的。
接著趁對方還沒站起,直接朝著對方壓去,想直接制伏對方。
「……」夜琰由於想到一些事情而分神,當回過神,就已經被人押著,翻了翻白眼,「我不知道啊,很莫名其妙的就……一系列動作出來了。」
「喔?」語調微微上揚,很明顯是不相信對方的說詞,「大野狼在偽裝發抖的小羊嗎?」犀利的眼神好似要看穿對方,壓制對方的雙手也越發用力。
青年因為疼痛,眼角沁出點淚,「不相信就算了,你對個失去大部分記憶的人,要求太多了。」夜琰倔強的瞪著人。
「哼。」憤恨的不滿,瑞哈夏放開了身下的人,離開了夜琰身邊,一樣站得遠遠的。
夜琰坐起身,抹抹眼淚,「奇怪,剛剛好像想起了什麼……唔、金髮的女性……」他看了眼手上的印子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,結果,剛剛想到的事情就這樣拋到一邊了,「原來我也會這樣啊?」少年不解的自語著,手上的擦傷也在淡去、消失。
瑞哈夏看見對方的傷痕消失,皺了皺眉頭,「奇怪的城鎮。」雖然自己想試看看,卻沒有自殘的打算。
「刀,就送你了。」瑞哈夏心情變得不太好,這樣子對青年說著,轉身離去,細細想著剛剛看見的事。
夜琰對此感到莫名其妙,站起身,吃力地背起大提琴琴盒,看著那把小刀,最後鬼使神差的拿了,緩步回住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