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途遙遙,光是離開村莊去讀書,就要走一天的時間才有車可以坐,而卡洛自願陪伴我走過這寂寥的路途。
卡洛他跟我不一樣,離開孤兒院的時候他這麼說,他是個有能力的人,靠著自己到處打工儲蓄的一筆錢,他說他以後要買下村莊邊緣的那一座農場。
「我不認為我是個教徒。」他坦承道。
「嗯。」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。
「沙洛卡夫,你真的想這麼做嗎?」
「嗯。」
「你難道沒有想過其他的路嗎?」
「……。」
「我希望這是你真的想做的,不會後悔。」
「我……除了祀奉上帝還能做什麼呢?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呀,往後也是,這是我天職。」
「這只不過是因為,神父要你這麼做罷了。」
「不是,我是真的這麼認為。」
「這麼做,你快樂嗎?」
「……快樂……是上帝賜予我們的,怎能說不快樂呢?」
「我只是……沙洛卡夫,我不想看到你往後對自己的決定後悔。」
「我不會後悔的,卡洛,我以此為榮。」
卡洛像是放棄了般,低下了頭。
「你的路要自己決定,絕對不要遷就神父。」
「嗯。」
「所以這真的是你的決定?」
「嗯。」
「那我也不攔你了,去外面要好好保重。」
「嗯。」
「你就像我親兄弟,有什麼困難隨時回來找我。」
「嗯。」
「……。」
「……卡洛。」
「嗯?」
「不用擔心我,我會照顧好自己的。」
「兄弟,你一人在外我怎麼能不擔心?」
「……我保證,我沒事,這可是我自己選擇的路。」
「你就是這樣才讓人擔心。」
「……抱歉。」
「不用道歉的呀,誰叫你從小就這樣。」
「……卡洛。」
「不接受道歉!」卡洛在身前做了一個誇張的叉叉動作。
「……嗯。」因為對方的動作,讓人不經莞爾。
「卡洛,到這裡就可以了。」
「嗄?是嗎?」
「嗯,你回去吧。」
「……偶而寫個信給我,讓我知道你的近況。」
「嗯。」
「誰欺負你了跟我說,說然我打不到那個人,但我可以幫你詛咒他。」
「嗯。」
「要注意安全,聽說城市裡的人都很不一樣。」
「嗯。」
「念不下去的話就回來吧,不用擔心什麼,就算是神父我也會幫你說服他。」
「嗯。」
「……再見了。」
「謝謝你,卡洛。」我們互相給予了擁抱,「再見。」
然後,對不起,卡洛。
沒有說出的道歉,也許他的話說對了一半,但踏出的步伐已經不能收回。
上主,如果這是祢的期望,我也終將走下去,不管遇到什麼困難。
卡洛他跟我不一樣,離開孤兒院的時候他這麼說,他是個有能力的人,靠著自己到處打工儲蓄的一筆錢,他說他以後要買下村莊邊緣的那一座農場。
「我不認為我是個教徒。」他坦承道。
「嗯。」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。
「沙洛卡夫,你真的想這麼做嗎?」
「嗯。」
「你難道沒有想過其他的路嗎?」
「……。」
「我希望這是你真的想做的,不會後悔。」
「我……除了祀奉上帝還能做什麼呢?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呀,往後也是,這是我天職。」
「這只不過是因為,神父要你這麼做罷了。」
「不是,我是真的這麼認為。」
「這麼做,你快樂嗎?」
「……快樂……是上帝賜予我們的,怎能說不快樂呢?」
「我只是……沙洛卡夫,我不想看到你往後對自己的決定後悔。」
「我不會後悔的,卡洛,我以此為榮。」
卡洛像是放棄了般,低下了頭。
「你的路要自己決定,絕對不要遷就神父。」
「嗯。」
「所以這真的是你的決定?」
「嗯。」
「那我也不攔你了,去外面要好好保重。」
「嗯。」
「你就像我親兄弟,有什麼困難隨時回來找我。」
「嗯。」
「……。」
「……卡洛。」
「嗯?」
「不用擔心我,我會照顧好自己的。」
「兄弟,你一人在外我怎麼能不擔心?」
「……我保證,我沒事,這可是我自己選擇的路。」
「你就是這樣才讓人擔心。」
「……抱歉。」
「不用道歉的呀,誰叫你從小就這樣。」
「……卡洛。」
「不接受道歉!」卡洛在身前做了一個誇張的叉叉動作。
「……嗯。」因為對方的動作,讓人不經莞爾。
「卡洛,到這裡就可以了。」
「嗄?是嗎?」
「嗯,你回去吧。」
「……偶而寫個信給我,讓我知道你的近況。」
「嗯。」
「誰欺負你了跟我說,說然我打不到那個人,但我可以幫你詛咒他。」
「嗯。」
「要注意安全,聽說城市裡的人都很不一樣。」
「嗯。」
「念不下去的話就回來吧,不用擔心什麼,就算是神父我也會幫你說服他。」
「嗯。」
「……再見了。」
「謝謝你,卡洛。」我們互相給予了擁抱,「再見。」
然後,對不起,卡洛。
沒有說出的道歉,也許他的話說對了一半,但踏出的步伐已經不能收回。
上主,如果這是祢的期望,我也終將走下去,不管遇到什麼困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