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周三的晚間將會下起獅子座流星雨,各地區的民眾都非常期待,就連學區……」FRANCE 24(法國國際新聞頻道)的主播穿著星藍色的套裝,在電視裡說著即將發生的奇景,而弟弟就坐在電視前,而我依然要去執行母親的命令。
他在生氣,我很清楚這點,他正在生氣。
「我出門了。」我輕聲說著,弟弟沒有半點回應,只聽見轉台的聲音。
雖然無奈,但這一次弟弟的願望絕對是不可能實現的。
因為這個周三,家族有聚會,並不允許他進入本宅,更何況父親也不會答應跟我們一起看流星。
而他還不知道,母親已經不在家族裡了。
例行的公式,麻痺的心智,這個時候只要專心一致的執行任務就好,不要有任何問題,不要有任何要求,被承認的那一天一定會到來。
忍忍吧,雖然星期三的流星雨不可能了,但一定會,以後一定會讓你的願望實現。
以後一定……
「母親。」敲著紅檜木的門扉,在門內的允許後,我推了門叫喚著裡頭的女人。
「我並沒有叫你來。」從文件中抬眼的賽格琳顯然非常不高興被自己打擾。
「是的,母親。」我垂首,像做錯事的孩子,「今天的任務完成了。」
「看你的衣服就知道了。」她的視線落回了文件上,「清道夫也告訴我了。」顯然對於自己的匯報非常不以為然。
這是當然的,因為我從來沒有在完成任務後來匯報過。
「母親。」我開始覺得唇舌發乾,「有一件事……」
還未說完的話,果然惹來了女子銳利的眼神。
我舔了下唇,想要讓自己能順利的說出口,「星期三,能讓父親到我們那邊嗎?聚會之後也可以,不用太久,一下下就好。」
我的話引來了一陣沉默,靜的連我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都如此大聲。
「你拿什麼換取他的時間?你應該沒有可以交換的東西了吧。」最後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譏笑,嘲笑著自己,「你往後的人生可都押在了我這裡了。」
「……那連我死後的軀體都押進去。」我看著賽格琳,「還有這份工作,我願意做新藥的實驗品。」
她搖頭,「這樣我可不划算,還要在加上你弟弟的人生。」女子遮住了左眼,「只是他可沒你這麼幸運,不過我可以讓你幫他挑選他未來去向的工作。」
「……母親,說好不動他的……」
「但那是上一個交換條件,而我們不就在談新的交換條件嗎?」她的笑容越發擴大。
「只有我不行嗎?就我的部分吧,不用太久,一分鐘也好。」幾近哀求,換來的是賽格琳的藐視。
「只有你是不夠的,瑞哈夏。」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同意的,「不答應就滾出去。」
就想喪家犬般,自己灰溜溜的逃了出來。
只要家族裡的人都知道,當跟她談判失敗時,絕對不要試圖再挽回什麼。
周三,宅邸內的聚會依然熱鬧非凡,而我就在宅邸外戒備著周圍,如同以往。
今天沒有流星雨,因為天空下起了雨。
他在生氣,我很清楚這點,他正在生氣。
「我出門了。」我輕聲說著,弟弟沒有半點回應,只聽見轉台的聲音。
雖然無奈,但這一次弟弟的願望絕對是不可能實現的。
因為這個周三,家族有聚會,並不允許他進入本宅,更何況父親也不會答應跟我們一起看流星。
而他還不知道,母親已經不在家族裡了。
例行的公式,麻痺的心智,這個時候只要專心一致的執行任務就好,不要有任何問題,不要有任何要求,被承認的那一天一定會到來。
忍忍吧,雖然星期三的流星雨不可能了,但一定會,以後一定會讓你的願望實現。
以後一定……
「母親。」敲著紅檜木的門扉,在門內的允許後,我推了門叫喚著裡頭的女人。
「我並沒有叫你來。」從文件中抬眼的賽格琳顯然非常不高興被自己打擾。
「是的,母親。」我垂首,像做錯事的孩子,「今天的任務完成了。」
「看你的衣服就知道了。」她的視線落回了文件上,「清道夫也告訴我了。」顯然對於自己的匯報非常不以為然。
這是當然的,因為我從來沒有在完成任務後來匯報過。
「母親。」我開始覺得唇舌發乾,「有一件事……」
還未說完的話,果然惹來了女子銳利的眼神。
我舔了下唇,想要讓自己能順利的說出口,「星期三,能讓父親到我們那邊嗎?聚會之後也可以,不用太久,一下下就好。」
我的話引來了一陣沉默,靜的連我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都如此大聲。
「你拿什麼換取他的時間?你應該沒有可以交換的東西了吧。」最後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譏笑,嘲笑著自己,「你往後的人生可都押在了我這裡了。」
「……那連我死後的軀體都押進去。」我看著賽格琳,「還有這份工作,我願意做新藥的實驗品。」
她搖頭,「這樣我可不划算,還要在加上你弟弟的人生。」女子遮住了左眼,「只是他可沒你這麼幸運,不過我可以讓你幫他挑選他未來去向的工作。」
「……母親,說好不動他的……」
「但那是上一個交換條件,而我們不就在談新的交換條件嗎?」她的笑容越發擴大。
「只有我不行嗎?就我的部分吧,不用太久,一分鐘也好。」幾近哀求,換來的是賽格琳的藐視。
「只有你是不夠的,瑞哈夏。」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同意的,「不答應就滾出去。」
就想喪家犬般,自己灰溜溜的逃了出來。
只要家族裡的人都知道,當跟她談判失敗時,絕對不要試圖再挽回什麼。
周三,宅邸內的聚會依然熱鬧非凡,而我就在宅邸外戒備著周圍,如同以往。
今天沒有流星雨,因為天空下起了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