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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夜晚拿著琴酒,消悰在恍惚的意識中來到湖畔。
「......?」隱隱約約看到遠方有個人影,消悰眨了眨雙眼,邊喝著酒邊往人影的方向靠近。
選在離黃髮男人背後約兩公尺的地方坐下,消悰停下喝酒的動作,直盯著對方的後腦勺。
聽到有人踩在草地上的聲音,還在自己身後不遠處停了下來。
「有事就說,沒事就滾。」瑞哈夏連頭都沒有回,這麼告訴身後的人。
空氣中飄散的淡淡酒味,自己並沒有錯過。
男子認為一個喝酒,或是喝醉酒的人並沒有什麼威脅性。
聽著對方的話,消悰並沒有做出任何變化。只是眨了眨眼,繼續沉默地盯著對方。
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,瑞哈夏摸了摸收進腰間刀鞘裡,剛剛才練習過的刀,彷彿只是在確認刀還在不在自己身上而已,很快的便收回了手。
「不說話?」語氣不善的問著。
「嗯......要說話?」困惑地偏著頭,酒使他不太清醒。舔了舔唇,覺得有些口渴,消悰決定繼續喝著他的琴酒。但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前方的男人。
真是……果然是遇到醉漢了嗎?
瑞哈夏不爽的轉頭看向身後的人,意外的是在廣場遇過的人,一個令自己印象很深的人。
「這次主題是什麼?酒醉的藝術家?嗯?」諷刺的說著。
看著前方的人轉身過來,消悰眨了眨眼,雖然只是收集唇印時遇到的路人,但由於對方帶著眼罩,所以他對這個男人有印象。
無視對方帶刺的語句,消悰將酒放置在一旁,不再乖乖坐著。往前爬了幾步靠近對方,灰褐色的雙眸盯著對方的眼罩「為什麼戴著?」問的同時身體跟著向前傾,想將對方的眼罩看得更加仔細。
「好奇?嗯?」瑞哈夏反問對方,「聽說藝術家都不具有正常人的思維。」或說根本不是正常人。
「如果你能回答我的問題,我就給你看,怎樣?」男子像再看稀有動物般,觀察著對方。
聽到男人的話,消悰更加靠近對方的臉「真的?」他很好奇。
視線從眼罩轉移到對方另一邊的眼瞳,即使有些醉了,他還是照慣例近距離觀察著對方。
不習慣與人這麼近,瑞哈夏往後移了一些,「真的,我不食言。」
看著眼前的藝術家,男子開始覺得自己的決定似乎似錯誤的。
他只是在藝術家身上看到了共通點,但對方也許根本不能回答自己的問題。
「......問什麼?」最終,不安分的手還是撫上男人的臉,消悰仔細摸著。他發現對方的體溫有些偏低,對於喝過酒而身體發熱的自己,他需要能降溫的東西。
於是他付諸行動,直接將頭埋在對方的頸窩。有些涼,消悰舒服地微瞇起雙眸,忍不住蹭了幾下。
「幹什麼!?」瑞哈夏對於男子突然的舉動怒不可赦,扯著男人的頭髮往後拉離自己身邊。
「再一次就宰了你。」怒喝著對方,也許直接離開是更恰當的選擇。
「唔……痛……」長髮被對方大力拉扯,消悰忍不住皺起眉頭。在對方放開自己的頭髮後,消悰退了幾步,將琴酒繼續送進自己的口中。
稍微安份了些,消悰邊喝著酒,邊盯著對方的眼罩。
他想直接把眼罩拆下來。
早就沒了心情,瑞哈夏緊盯著男子。
問還是不問?
但自己說過不會食言的。
撇撇嘴,最後還是開口了,「你們這種人總是不能被理解,就像我無法理解你所說的藝術。」自己不認為親吻畫布就叫做藝術,斟酌著字句,想著如何讓一個喝醉的人了解,「你們,或著說你,是怎麼在異樣或著誤解的眼光中存活的?」
邊啜飲著琴酒邊聽著男人的話,不太清醒的消悰只是困惑地回答對方「有這種事嗎?……沒注意過……」他一向不太在意自己身旁發生什麼事,包括別人向自己投射的視線。
因為太不在乎,連到底有沒有這件事自己都不知道。
盯著喝酒的男子,瑞哈夏瞇起了眼,審視著、觀察著。
不過對方似乎沒有說謊,「你覺得你是什麼?」
深深認為這名男子令人無法理解,大概也沒有人可以理解這名男子。
也許腦袋的思維真的不屬於人。
停下喝酒的動作,消悰眨了眨眼,注視男人,靜靜開口:「人。」
無法理解對方為什麼要問這些奇怪的問題,他想快點看到男人被眼罩所遮蓋住的地方。
「呵。」瑞哈夏笑了一聲,裡面隱含著嘲諷與不屑。
「在我看來你可不像是人。」他想著該如何形容眼前的男子,這個人在所謂的藝術家中一定也是個異類。
輕眨著眼,不太瞭解對方的意思。
終於忍受不了身體發熱的消悰將長外套脫了下來,接著,仰頭一口氣飲盡瓶中的液體。舔唇,他還是覺得很熱。
灰褐色的雙眸盯向對面的男人,以及覆蓋在右眼上的眼罩。消悰覺得對方已經問完問題了。
身體突然向前,消悰直接將男人推倒至草皮上,毫不客氣地坐在對方的腰部。為了防止對方像剛剛那樣拉住自己,消悰不忘用雙腿緊緊夾住對方的身體。
「……」向前趴伏,近距離看著對方,雙手摸著男人的臉龐,指腹向對方的眼罩撫去,準備拆掉對方的眼罩。
瑞哈夏彷彿聽見自己青筋崩裂的聲音,舉起手便掐住了男子的咽喉,奮力起身,將男子往後推反將人壓倒在草地上。
「我說過不能再有第二次。」掐著的手越來越緊。
對方只是喝醉了,所以聽不懂自己講的。
在內心說服著自己,努力控制著力道不把人掐死。
「--!」脖子被大力掐住,感到呼吸困難地伸長脖子,扭動著身軀想掙脫開來。雙手的手指努力摳著掐住自己的手掌想讓對方鬆開,但男人的手卻紋風不動。
視線開始有些模糊,看著俯視著自己的男人,消悰咬緊唇,空出一隻手,快速伸向對方的右眼,直接將眼罩抓了下來。
「!」睜著雙眼,廣闊的視野看著眼下痛苦掙扎的人,眼罩被扯下,瑞哈夏的最後一絲理智消失,收緊了掌心,看著身下人的掙扎越來越薄弱,直到完全靜止。
「……。」看著宛若屍體的人,終於鬆開了手,拿走男子手中的眼罩。
「......!」重新獲得呼吸,灰褐色的雙眸看著夜空「......」他被對方掐死了。
平靜地坐起身,由於並不是第一次在這裡死去,所以他並不覺得驚訝。看著對方,在他失去意識的前ㄧ秒,他看到了對方的右眼。雙瞳。還是異色的。
他想再看一次,仔仔細細的。
以為男子死去,就將男子棄置一邊,沒有理會屍體。
呆站在湖邊,看著手中拿回來的眼罩,剛剛的觸感還很清晰。
熟悉的,觸感。
屬於那將死之人的。
這一次絕對不是第一次,也不會是最後一次。
看著呆站在湖邊的男人,看來對方還沒注意到自己。低頭想了想,消悰將腳上的鞋子脫下,安靜地站了起來。赤裸的腳踩在草地上,幾乎沒什麼聲音。悄聲靠近男人的背後,毫不猶豫地直接將男人踹進湖裡。
蹲下身,消悰看著掉進湖中的男人,眨著雙眼開口詢問「名字。」
突然被某種作用力將自己撞進了湖中,瑞哈夏根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。
從水中浮出,發現了先前被自己殺死的男子正看著自己。
眉頭深鎖,是自己下手太輕了?不,不對,當時確定對方已經死亡。
「為什麼你活著?」口裡吐出的不是自己的名字,而是另外的問題。
眨了眨雙眼,看來男人並不知道這世界的這條規則。「在這個世界死不了的。」
想了想,貼心的補充「失去意識後,很快就會醒來。」
「死不了?」瑞哈夏質疑著男子所說的話的真實性。
死不了?那這裡就不單是被詛咒那麼簡單了,一定還有什麼……
在湖岸邊撐起了身子,爬出湖中。
「為什麼又靠過來,不怕又被我殺死一次?」
濕潤的頭髮遮住了右眼,他清楚的感覺到頭髮黏在眼皮上,但完全沒有去撥開的意思,因為在剛剛,手中的眼罩遺失在湖中,已經沒有任何遮掩物。
「想看。」伸手將覆蓋在右眼上的髮絲給輕輕撥開,看著對方一藍一綠的雙瞳。嗯,會讓人想一直看下去。這算種怪異美嗎......?
「名字。」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,想將對方的雙瞳看得更仔細。
「……瑞哈夏。」無奈,瑞哈夏第一次遇到這種不怕死的,不,應該說置生死於度外的人,「你看到了什麼?」不高興的反問著對方。
要是讓自己看見男子有任何一絲同情、鄙夷、厭惡之類的神情,他並不介意再殺死對方一次。
「唔......」盯著對方的雙瞳,消悰輕輕皺起眉頭,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。不過,他多少能確信一件事「很漂亮......想一直看著。」灰褐色的雙眸堅定的看著對方。
突然想起自己遺漏了什麼,開口補充「消悰。」
「嗯。」瑞哈夏平淡應了一聲,「看夠了。」舉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。
不習慣被這樣盯著看,便要離開。
要……去找新的眼罩才行。
看著準備離去的瑞哈夏,消悰想了想,最終還是沒有跟上去。
多虧剛剛死了一次,現在的自己相當清醒......也想起了自己為什麼會遊蕩在外面的原因。抬頭看著星空,再看看平靜的湖面,消悰脫去身上所有的衣物,直接跳進湖裡。
想讓自己沉靜一下。
「......?」隱隱約約看到遠方有個人影,消悰眨了眨雙眼,邊喝著酒邊往人影的方向靠近。
選在離黃髮男人背後約兩公尺的地方坐下,消悰停下喝酒的動作,直盯著對方的後腦勺。
聽到有人踩在草地上的聲音,還在自己身後不遠處停了下來。
「有事就說,沒事就滾。」瑞哈夏連頭都沒有回,這麼告訴身後的人。
空氣中飄散的淡淡酒味,自己並沒有錯過。
男子認為一個喝酒,或是喝醉酒的人並沒有什麼威脅性。
聽著對方的話,消悰並沒有做出任何變化。只是眨了眨眼,繼續沉默地盯著對方。
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,瑞哈夏摸了摸收進腰間刀鞘裡,剛剛才練習過的刀,彷彿只是在確認刀還在不在自己身上而已,很快的便收回了手。
「不說話?」語氣不善的問著。
「嗯......要說話?」困惑地偏著頭,酒使他不太清醒。舔了舔唇,覺得有些口渴,消悰決定繼續喝著他的琴酒。但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前方的男人。
真是……果然是遇到醉漢了嗎?
瑞哈夏不爽的轉頭看向身後的人,意外的是在廣場遇過的人,一個令自己印象很深的人。
「這次主題是什麼?酒醉的藝術家?嗯?」諷刺的說著。
看著前方的人轉身過來,消悰眨了眨眼,雖然只是收集唇印時遇到的路人,但由於對方帶著眼罩,所以他對這個男人有印象。
無視對方帶刺的語句,消悰將酒放置在一旁,不再乖乖坐著。往前爬了幾步靠近對方,灰褐色的雙眸盯著對方的眼罩「為什麼戴著?」問的同時身體跟著向前傾,想將對方的眼罩看得更加仔細。
「好奇?嗯?」瑞哈夏反問對方,「聽說藝術家都不具有正常人的思維。」或說根本不是正常人。
「如果你能回答我的問題,我就給你看,怎樣?」男子像再看稀有動物般,觀察著對方。
聽到男人的話,消悰更加靠近對方的臉「真的?」他很好奇。
視線從眼罩轉移到對方另一邊的眼瞳,即使有些醉了,他還是照慣例近距離觀察著對方。
不習慣與人這麼近,瑞哈夏往後移了一些,「真的,我不食言。」
看著眼前的藝術家,男子開始覺得自己的決定似乎似錯誤的。
他只是在藝術家身上看到了共通點,但對方也許根本不能回答自己的問題。
「......問什麼?」最終,不安分的手還是撫上男人的臉,消悰仔細摸著。他發現對方的體溫有些偏低,對於喝過酒而身體發熱的自己,他需要能降溫的東西。
於是他付諸行動,直接將頭埋在對方的頸窩。有些涼,消悰舒服地微瞇起雙眸,忍不住蹭了幾下。
「幹什麼!?」瑞哈夏對於男子突然的舉動怒不可赦,扯著男人的頭髮往後拉離自己身邊。
「再一次就宰了你。」怒喝著對方,也許直接離開是更恰當的選擇。
「唔……痛……」長髮被對方大力拉扯,消悰忍不住皺起眉頭。在對方放開自己的頭髮後,消悰退了幾步,將琴酒繼續送進自己的口中。
稍微安份了些,消悰邊喝著酒,邊盯著對方的眼罩。
他想直接把眼罩拆下來。
早就沒了心情,瑞哈夏緊盯著男子。
問還是不問?
但自己說過不會食言的。
撇撇嘴,最後還是開口了,「你們這種人總是不能被理解,就像我無法理解你所說的藝術。」自己不認為親吻畫布就叫做藝術,斟酌著字句,想著如何讓一個喝醉的人了解,「你們,或著說你,是怎麼在異樣或著誤解的眼光中存活的?」
邊啜飲著琴酒邊聽著男人的話,不太清醒的消悰只是困惑地回答對方「有這種事嗎?……沒注意過……」他一向不太在意自己身旁發生什麼事,包括別人向自己投射的視線。
因為太不在乎,連到底有沒有這件事自己都不知道。
盯著喝酒的男子,瑞哈夏瞇起了眼,審視著、觀察著。
不過對方似乎沒有說謊,「你覺得你是什麼?」
深深認為這名男子令人無法理解,大概也沒有人可以理解這名男子。
也許腦袋的思維真的不屬於人。
停下喝酒的動作,消悰眨了眨眼,注視男人,靜靜開口:「人。」
無法理解對方為什麼要問這些奇怪的問題,他想快點看到男人被眼罩所遮蓋住的地方。
「呵。」瑞哈夏笑了一聲,裡面隱含著嘲諷與不屑。
「在我看來你可不像是人。」他想著該如何形容眼前的男子,這個人在所謂的藝術家中一定也是個異類。
輕眨著眼,不太瞭解對方的意思。
終於忍受不了身體發熱的消悰將長外套脫了下來,接著,仰頭一口氣飲盡瓶中的液體。舔唇,他還是覺得很熱。
灰褐色的雙眸盯向對面的男人,以及覆蓋在右眼上的眼罩。消悰覺得對方已經問完問題了。
身體突然向前,消悰直接將男人推倒至草皮上,毫不客氣地坐在對方的腰部。為了防止對方像剛剛那樣拉住自己,消悰不忘用雙腿緊緊夾住對方的身體。
「……」向前趴伏,近距離看著對方,雙手摸著男人的臉龐,指腹向對方的眼罩撫去,準備拆掉對方的眼罩。
瑞哈夏彷彿聽見自己青筋崩裂的聲音,舉起手便掐住了男子的咽喉,奮力起身,將男子往後推反將人壓倒在草地上。
「我說過不能再有第二次。」掐著的手越來越緊。
對方只是喝醉了,所以聽不懂自己講的。
在內心說服著自己,努力控制著力道不把人掐死。
「--!」脖子被大力掐住,感到呼吸困難地伸長脖子,扭動著身軀想掙脫開來。雙手的手指努力摳著掐住自己的手掌想讓對方鬆開,但男人的手卻紋風不動。
視線開始有些模糊,看著俯視著自己的男人,消悰咬緊唇,空出一隻手,快速伸向對方的右眼,直接將眼罩抓了下來。
「!」睜著雙眼,廣闊的視野看著眼下痛苦掙扎的人,眼罩被扯下,瑞哈夏的最後一絲理智消失,收緊了掌心,看著身下人的掙扎越來越薄弱,直到完全靜止。
「……。」看著宛若屍體的人,終於鬆開了手,拿走男子手中的眼罩。
「......!」重新獲得呼吸,灰褐色的雙眸看著夜空「......」他被對方掐死了。
平靜地坐起身,由於並不是第一次在這裡死去,所以他並不覺得驚訝。看著對方,在他失去意識的前ㄧ秒,他看到了對方的右眼。雙瞳。還是異色的。
他想再看一次,仔仔細細的。
以為男子死去,就將男子棄置一邊,沒有理會屍體。
呆站在湖邊,看著手中拿回來的眼罩,剛剛的觸感還很清晰。
熟悉的,觸感。
屬於那將死之人的。
這一次絕對不是第一次,也不會是最後一次。
看著呆站在湖邊的男人,看來對方還沒注意到自己。低頭想了想,消悰將腳上的鞋子脫下,安靜地站了起來。赤裸的腳踩在草地上,幾乎沒什麼聲音。悄聲靠近男人的背後,毫不猶豫地直接將男人踹進湖裡。
蹲下身,消悰看著掉進湖中的男人,眨著雙眼開口詢問「名字。」
突然被某種作用力將自己撞進了湖中,瑞哈夏根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。
從水中浮出,發現了先前被自己殺死的男子正看著自己。
眉頭深鎖,是自己下手太輕了?不,不對,當時確定對方已經死亡。
「為什麼你活著?」口裡吐出的不是自己的名字,而是另外的問題。
眨了眨雙眼,看來男人並不知道這世界的這條規則。「在這個世界死不了的。」
想了想,貼心的補充「失去意識後,很快就會醒來。」
「死不了?」瑞哈夏質疑著男子所說的話的真實性。
死不了?那這裡就不單是被詛咒那麼簡單了,一定還有什麼……
在湖岸邊撐起了身子,爬出湖中。
「為什麼又靠過來,不怕又被我殺死一次?」
濕潤的頭髮遮住了右眼,他清楚的感覺到頭髮黏在眼皮上,但完全沒有去撥開的意思,因為在剛剛,手中的眼罩遺失在湖中,已經沒有任何遮掩物。
「想看。」伸手將覆蓋在右眼上的髮絲給輕輕撥開,看著對方一藍一綠的雙瞳。嗯,會讓人想一直看下去。這算種怪異美嗎......?
「名字。」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,想將對方的雙瞳看得更仔細。
「……瑞哈夏。」無奈,瑞哈夏第一次遇到這種不怕死的,不,應該說置生死於度外的人,「你看到了什麼?」不高興的反問著對方。
要是讓自己看見男子有任何一絲同情、鄙夷、厭惡之類的神情,他並不介意再殺死對方一次。
「唔......」盯著對方的雙瞳,消悰輕輕皺起眉頭,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。不過,他多少能確信一件事「很漂亮......想一直看著。」灰褐色的雙眸堅定的看著對方。
突然想起自己遺漏了什麼,開口補充「消悰。」
「嗯。」瑞哈夏平淡應了一聲,「看夠了。」舉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。
不習慣被這樣盯著看,便要離開。
要……去找新的眼罩才行。
看著準備離去的瑞哈夏,消悰想了想,最終還是沒有跟上去。
多虧剛剛死了一次,現在的自己相當清醒......也想起了自己為什麼會遊蕩在外面的原因。抬頭看著星空,再看看平靜的湖面,消悰脫去身上所有的衣物,直接跳進湖裡。
想讓自己沉靜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