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對家族的事業知道多少?」
賽格琳的聲音敲醒我走神的思緒。
「……。」
「你要消沉到什麼時候?說過的吧,這是最後一件任務了。」
「……。」
我看著她,誰知道我現在是怎樣的眼神,她把我拉離了弟弟的墓邊,跟我說弟弟的靈魂正在受苦。
而我什麼都做不到。
不管是他的生命、他的願望,我都無法挽回,那麼我哪能夠拯救他的靈魂?
失敗了怎麼辦?
沒有他在我身邊,我怎麼樣都沒辦法……
「啪!」
臉頰上火辣辣的疼,炙熱的溫度蔓延。
「拿出幹勁,不然乾脆直接處分掉算了。」賽格琳似乎看不慣我的表情,「我也說過了,你是隨時可以替換的棋子。」
「……是,我明白了。」
「那麼告訴我,你對家族產業理解多少,你的母親應該有多少說過一些吧?」
「我只知道我們是隱藏在世界背面的影子。」
「她是這麼講的嗎?」
「是。」
賽格琳停下了審問,是的,對於她的提問,我稱為審問,因為那是不可不答的提問。
「要說對嘛,也算對,但那不就代表你一丁點兒都不懂了嗎?」賽格琳緊閉的唇,輕蹙著眉,似是在嫌棄要講解的麻煩,「家族的產業遍布各地,銀行業、演藝圈、政治圈、黑道、白道……任何能夠掌握權力的地方,家族裡的每個孩子都會被評估他們適合往哪個方向走,當然你這種的例外。」
「而我曾走到總理之位,差一步就能步上總統位置。」賽格琳的話裡有著嘆息,「你不知道吧,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呢?就連名字意義都不明白的你,為什麼我們要有兩個名字,應該很好明白的吧?就是因為,對外的名字,萬一犯了錯,隨時都能夠與家族清楚的切割開來,再無瓜葛。」
賽格琳停頓了一下,的確,她說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,那是因為那並不是我必須要知道的事,那也是因為我們一直被家族囚禁著。
「關於最後一次的任務,我要你深入到我們還未觸及到的權力區域,名為基督的宗教權力,你的年紀正好,可以考進神學院的吧?」
明明是問句,卻是不容拒絕的語氣。
「之前的神父會教你神學,記不起來就背,死背也可以,反正你必須達到最高的位置,這就是最後的任務。」
我知道她的意思,她要我為家族取回宗教界的權力。
「成功了以後,就算給予你們兄弟倆屬於家族的名字也沒問題。」
比起原本的條件,賽格琳追加了新的條件。
「……我明白了。」
落下的話語,是結束了這一次的談話的終結。
為什麼,要把我拉到檯面上來呢?
名字什麼的都已經無所謂了呀。
握緊著拳頭,退出了書房,也許是早就接受到了指令,那名神父已經在外面等待。
「接下來,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會待在一起,請多指教了,Rachat。」
賽格琳的聲音敲醒我走神的思緒。
「……。」
「你要消沉到什麼時候?說過的吧,這是最後一件任務了。」
「……。」
我看著她,誰知道我現在是怎樣的眼神,她把我拉離了弟弟的墓邊,跟我說弟弟的靈魂正在受苦。
而我什麼都做不到。
不管是他的生命、他的願望,我都無法挽回,那麼我哪能夠拯救他的靈魂?
失敗了怎麼辦?
沒有他在我身邊,我怎麼樣都沒辦法……
「啪!」
臉頰上火辣辣的疼,炙熱的溫度蔓延。
「拿出幹勁,不然乾脆直接處分掉算了。」賽格琳似乎看不慣我的表情,「我也說過了,你是隨時可以替換的棋子。」
「……是,我明白了。」
「那麼告訴我,你對家族產業理解多少,你的母親應該有多少說過一些吧?」
「我只知道我們是隱藏在世界背面的影子。」
「她是這麼講的嗎?」
「是。」
賽格琳停下了審問,是的,對於她的提問,我稱為審問,因為那是不可不答的提問。
「要說對嘛,也算對,但那不就代表你一丁點兒都不懂了嗎?」賽格琳緊閉的唇,輕蹙著眉,似是在嫌棄要講解的麻煩,「家族的產業遍布各地,銀行業、演藝圈、政治圈、黑道、白道……任何能夠掌握權力的地方,家族裡的每個孩子都會被評估他們適合往哪個方向走,當然你這種的例外。」
「而我曾走到總理之位,差一步就能步上總統位置。」賽格琳的話裡有著嘆息,「你不知道吧,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呢?就連名字意義都不明白的你,為什麼我們要有兩個名字,應該很好明白的吧?就是因為,對外的名字,萬一犯了錯,隨時都能夠與家族清楚的切割開來,再無瓜葛。」
賽格琳停頓了一下,的確,她說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,那是因為那並不是我必須要知道的事,那也是因為我們一直被家族囚禁著。
「關於最後一次的任務,我要你深入到我們還未觸及到的權力區域,名為基督的宗教權力,你的年紀正好,可以考進神學院的吧?」
明明是問句,卻是不容拒絕的語氣。
「之前的神父會教你神學,記不起來就背,死背也可以,反正你必須達到最高的位置,這就是最後的任務。」
我知道她的意思,她要我為家族取回宗教界的權力。
「成功了以後,就算給予你們兄弟倆屬於家族的名字也沒問題。」
比起原本的條件,賽格琳追加了新的條件。
「……我明白了。」
落下的話語,是結束了這一次的談話的終結。
為什麼,要把我拉到檯面上來呢?
名字什麼的都已經無所謂了呀。
握緊著拳頭,退出了書房,也許是早就接受到了指令,那名神父已經在外面等待。
「接下來,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會待在一起,請多指教了,Rachat。」